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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玩的直男在昔日大南街
關懷愛滋 AIDS CONCERN - 性/別小眾友善醫療推廣計畫 LGBT Friendly

#1
我是一個愛祼露的直男(露體狂),現分享我曾有於界限街公眾浴室(現在的大南街公眾浴室)的多段同志往事。長文慎入!
我喜愛祼體的感覺,從初中開始更享受於球場及公共泳池浴室脫光光“露鳥”走來走去給其他使用者看到我的身體,不管天氣多冷也是如此。
1992年夏天仍在讀高中時,給我發現了界限街公眾浴室,基於本性,馬上就去“享用”設施,剝光沖身後膽粗粗在浴室內走了兩圈,返回浴室沖身格後隔離格的一位大叔過來欣賞我洗澡,看了我一分鐘後就仲手出來撫摸我的“小鳥”就回自己的浴室沖身格,那時很天真很傻的我沒想到男人會喜歡玩弄同性的身體,不到半分鐘他又再走到我面前,並對我的身體玩弄一番,面紅耳熱的我欲拒還迎任由擺佈-任他啜我的臉頰、咀、乳頭,雙手摸盡我身體所有敏感部位,及用他的大手板把我整條“硬席”握著在他手心之中,他佔了我幾分鐘“便宜”後,突然用力“折磨”我的“硬席”,好像要拔斷我似的,就在我下體內突然出現一陣前所未有的高潮下,我的第一次就被這名大手板大叔拿走了。他放開手後,我整條“硬席”都已粘上自己的精液。
1993年冬天重遊舊地,繼續沒有關門洗澡,一會兒終於等到有一位“釣魚人”企定定看著我洗澡,我也裝作若無其事繼續洗,他觀賞了我約一分鐘後,終於仲出他的左手來摸我的小鳥,在我沒有任何反抗動作下他進入了我的沖身格並關上了門,在我背後縷著我濕透的身體,右手縷著我的腰,左手繼續抓著我的“硬席”把玩,雖然當天有點冷但無影響我內心的性興奮,被他“折磨”到射精後他仍未有停下來,在我“硬席”仍堅挺及仍有感覺之下,繼續給他玩弄我下體直至射了共兩次精液。
往後三年間我人在北京,每半年才回港一次。那時無聊逛街晚上有空時就重遊舊地遊玩,但有兩次比較回味:一次是脫光光在洗身的我被“釣起”拉出門前的浴室走廊倚靠著牆身,被對方在多名觀眾面前大肆搜略兼就地“正法”-啜乳頭及折磨我的小鳥,觀眾們都眼定定盯著我全祼表演及注視我快要“失控”的硬席;另一次遭遇有點相近但不同的是我被“釣”後同時被兩釣魚者“食身體”,他們請我企高在更衣的長石屎座位後就對我一啜一含(那是我首次被別人含),由於兩人比較粗魯,我被啜含得有點兒痛,尤其是“食”我硬席的那位,好像想把我的陰莖直頭吃掉似的,之後讓他們“手交”直接把我“解決”了。雖然不太爽,但我卻享受這種被人圍觀兼看著我整個被赤裸“幹掉/吃掉”的過程。
1996年後段我返港在一家貿易公司做出街送文件的工作。某天工作完畢又到老地方開著門洗澡,那時較冷清,洗了很久才有一個與我年紀相若的青年“釣”上了我,握著我的小鳥帶我走到浴室靠近出口位置手交一會,之後又繼續“握”著我到走廊位置,他就蹲下到視線對著我下體的高度,左手縷著我的腰緊貼他的身邊,右手就繼續握著我的硬席進行“折磨”,期間他亦不忘捉住我的手摸他豎立的大鳥...很硬啊!想不到我的祼體可以帶給別人這麼興奮!
到了1998年頭,我暗戀了一位女同事,這期間我沒有踏足浴室,直到我求愛不逐兼被請吃無情“大檸檬”後,失意兼心灰的我又繼續往浴室獻出祼體及性器官給有緣“同好”觀賞及共享(也只不過是對我輕撫、手交及口交等而已)。那時正好天冷,某天有一位穿得蠻多的有緣釣魚人到來品嚐我的身體,在浴室走廊的牆角,他左手握著我的右肩,右手抓著我的左大腿,咀巴在我的胸部與下臀之間上下來回的啜食,乳頭、小腹、陰莖等被他咀巴舔到之處都留有他濕潤的唾液,在濕吻我的肉體期間他邊“食”邊說:「你不冷嗎?」被慾火焚燒著的我只說:「不冷」!最後我的身體不敵他的口技被失手當場...手爆而已,以及一名看戲觀眾全程目睹我整個失身過程。
年末,繼續在浴室用身體尋開心的我,遇上了我唯一的一位已故同志性玩伴,往下我稱呼他為TK,他是一名左腳傷殘,比我年長20歲的獨居同志,他邀請我到他家中,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剛首晚到TK家,洗完澡縷著他的浴巾走出他家飯廳,給他一個脫浴巾“儀式”就立即“開波”,一絲不掛的我在沙發及床上均被他手口並用,尤如羔羊的肉被飢餓的猛獸“啃食”不停-按著我的身體上下其手之餘,咀、乳頭、硬席、大腿等性感部位都無處不被他的嘴巴中含、啜、舔個不停,那晚我的祼體被他近乎性侵般玩弄及折磨近兩小時才為我手交,我坐在沙發射精在自己身上,他就用手把精液塗抹在我下體及未“謝”的硬席上才結束。那是我首次/唯一一次在別人家剝光獨享。
往後那幾年,我已經成為了TK的私有身體,有空時就上他家脫掉衫褲淨身後給他“寵幸”!有時跟他約定好,在他出外時,我就先到他家中脫光淨身,用童軍繩自綁手腳躺在床上、倚靠在櫃旁或浴室等他回來“食”我身體。或在他家中留宿在他身邊祼睡,首晚留宿已經被“食”了無數次硬席,被“吃完”我洗身後躺回他身旁繼續被他抓著他那個在我身上“他最喜歡的部位”呼呼大睡!有次玩的時間多又無聊,就把我捆綁手腳像屠房等待屠宰的牲口般視眾式站在他床頭旁“觀賞”,待他“興起”就把我這個赤裸羔羊“屠宰”。平時玩到“差不多”時,就給他捆綁手腳直接“正法”,大愛祼體被綁看著自己被對手“食身體”的視覺享受。想知道被同志食人族剝光衫褲“先姦後食”是否也是相同感覺?
我們除了沒玩肛交(他不愛玩),我的身體機乎任何部位被他撫摸過及啃食過了,但他卻沒有要求我為他手交或含硬席等,只是全裸跟他濕吻、啜乳頭、及唯一一次跟他洗澡時為他口交。心想我跟他在同志生活上是合拍的一對,至少我們能夠在對方身上得到自己所需,有了這個同志性伴侶,我再沒浦進浴室等“上釣”,但基於我心智不是同性戀者,故我從不干涉他出外交同志朋友(他沒染病給我便成),亦沒有跟他的同志朋友來往及交手。我的同志圈子就只有TK一人。
除了性生活,由於TK是殘疾人士,如有需要,我都會在他日常生活中義務幫他一把,例如在他家打掃、搬傢俬、修理小家電等,有時我更以輔助者身份跟他出席活動。...但要在他家中做的大小事情,他都要求我脫光衫褲赤條條才“工作”。
到了2016年後,TK的身體狀況開始下滑,出門需要完全依賴電動輪椅,他沒有以往“飢渴”之餘,右手也不夠靈活,故那幾年間我在他家脫光光後祼體緊靠著他/下體靠著他的平視高度表演手淫。
2020年初,TK患病必須長期住院,從此我跟他的性生活也完全停止,因為我工作關係再也沒有去浴室,只是獨自在球場浴室或廁格剝光衣服手淫自娛而已。初期還可去探望他,但之後新冠疫情影響不能探病就沒有機會跟他見面,只有電話聯繫,初期致電一天一個,後來一星期一個,至2021年頭他再沒有接我的電話,也許是他已有心無力吧。至同年4月中突然看到他的來電顯示,已心知不妙!的確,是他家人致電給我,他已離世了。
回想我對TK還是又愛又恨,愛的不再多說,恨的是他經常說不干預我識女性朋友,但往後還是口不對心!話雖如此,我倆都是慶幸彼此相識過。
由於在同志圈中我只有TK一個,除了在這裡跟大家分享,我都沒有其他途徑可以傾訴及分享自己的同志經歷了。十分感謝大家抽空看我這篇悶文!...不知有多少人由頭看到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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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d - Gay Dating [ジャックト]



Messages In This Thread
愛玩的直男在昔日大南街 - by Mingming - 2022-11-24, 07:11 AM
RE: 愛玩的直男在昔日大南街 - by ags - 2022-12-03, 07:4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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