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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SM 極度血腥
關懷愛滋 AIDS CONCERN - 性/別小眾友善醫療推廣計畫 LGBT Friendly

#1
遠處傳來鋼鐵碰撞的聲響,打破了沉寂,刺入他的腦海,他很不 
情願地意識到:他又清醒了。他寧願迷失在黑暗中,在美妙的昏迷中 
放任。現實實在是太痛苦了! 
  從他的頭頂到他的腳趾尖,他渾身疼痛——不僅是不適,而是真
正的疼痛。幾周來,他沒有別的經歷,只有承受惱人的疼痛——永久 
的、冷酷的、不斷更新的、從不減輕的疼痛。 
  他被皮帶捆著躺在一張手術台上已經幾周了。每天他們沖洗他, 
治療他的傷口,照看他身體的各個器官。他們關照他的動物需求,卻 
對他的人類需求毫不理會。他的傷口被防腐劑處理以免感染,但從不 
使用鎮痛的麻醉劑。是的,疼痛是從不被查驗的——除非……除非在 
他的咽喉部位。那裡被允許使用麻醉劑鎮痛。這樣,如果他的咽喉疼
得不能叫喊,他們可以確保他能夠叫喊! 
  腳步在走廊裡發出回音,他盡力忽視這些從軀體送向大腦的訊息
。從頭到腳,一點一點地,他的身體警覺起來。 
  他的手腕和腳踝在掙扎中被將他固定在手術台上的粗皮條擦傷。 
每天他的四肢被准許放開、清洗、按摩,這樣他的四肢就不會壞死, 
或發生其他類似問題。但是,他的被固定的四肢還是被捆縛的皮條擦 
破,劇烈地疼痛。 
  他的雙腳腫脹,但是已不像大約一周前遭受竹籤刑罰後那樣大了 
。水腫現在已經消退了一些,在他彎曲腳趾的時候不那麼疼了;至少
他不再因此昏迷過去。但是腳趾本身則是另一番景象。一些腳指甲已 
經被從指甲基部剝離,剩下的插著細鋼針。前些日子,他們緩慢地將 
針插入他的腳趾甲縫中,看著他號叫,在痛苦中扭動。隨後,他們用 
這些針作槓桿,慢慢地將指甲與嫩肉分離開。他們使他甦醒過來,然
後在他的另一個腳的指甲上重複這個過程。在剝離了若干腳指甲後, 
他們對這個活動厭倦了,於是就留下幾個腳趾,讓針插在上面。所以
,這天早晨就有許多鋼針留在了他腫脹的組織和紫色的腳指甲中。
  向上至他的腿部,他大腿上的艷麗圖畫是下一個刑訊的痕跡。在
腿的每一側,從膝部到胯部,不同時間留下的擦傷微微發熱。被粗的 
鋼簧填充的橡膠棍毆傷的新區呈現出黑紫色。其他早些時候的拷打所 
留下的刑傷,隨著時間的推移呈現出青白色,或者變成淡黃色,甚至 
是綠色。在沒人碰這些傷痕的時候,他的大腿並不十分疼痛,至少和
他身體其他部位的疼痛比較是這樣。但是,即便是最輕的觸摸碰到他 
受傷的大腿,也會使他痛苦地號叫起來。他們知道這點,這也就是他
們總以向他大腿上抽一鞭作為問候的原因。這是使他在他們進入房間 
立即開始為他們唱歌的有效方法。 
  這不是唯一的方法,他們有上百種讓他為他們唱歌的方法。事實 
上每樣刑罰都能使他嚎叫。在開始的幾個星期裡,他乞求他們停止傷 
害他。他不停地乞求。但是他們除了欣賞對他的折磨外,沒有注意到 
他的乞求,彷彿他們不懂他的語言。很快,他學會了不用語言來溝通 
。不必費心使用語句、詞彙或思維。他學會了釋放他的動物本能,不 
再顧及辨別詞語的發聲法,只是狂躁和痛苦地嚎叫。 
  在他傷痕纍纍的大腿間,他的生殖器是他疼痛的真正中心。儘管 
他們沒有放過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用來不斷探索對人的拷打,他的生 
殖器始終是他們反覆折磨的目標。數周裡,他在他們密切注意下忍受 
著痛苦,沒有一天他不是在一些對他的男性器官的新的拷打下昏迷過 
去的。 
  他的性器至少像他的大腿一樣傷痕纍纍。他的陰囊還在腫脹,但 
已經不像上次拷打後那樣大了。現在,陰囊已經縮小,只有它平時大 
小的兩倍大,而上周他們用來慢慢擠壓他的睪丸的大夾子,至少現在 
終於卸下了。
  一些大鋼針扎入他的陰囊,它們閃光的鋼絲消失在他受傷的皮膚 
裡,插入他腫脹的陰囊僅數毫米,露出約半寸在外面。至今還沒有鋼 
針深入到刺進他的被裹覆的如此敏感的男性器官裡。但他不存絲毫的 
懷疑和希望,殘酷的事實使他明白,不久這些鋼針將進一步刺入,直
到這些纖細的致痛的鋼絲穿透他的睪丸,在他的生殖腺上交叉。 
  他不再擔心他的性器官會怎樣。他知道不論隨後發生什麼,性器 
不會再有正常功能。他只認定這性器是他全身疼痛的中心。他會欣喜
——會高興得流淚——如果它們被切除掉。閹割他,切掉他的陰莖、 
睪丸,把它們扔進垃圾堆。但是,從幾周、幾個月的經歷裡,他瞭解 
到這不會發生。他們不會去掉如此中意的標靶。不,他的生殖器不會
被切掉。取而代之的是它們會被慢慢地痛苦地毀壞,當它們還連在身 
體上,當他還能夠充分地感受到每一根刺入的鋼針、每一次電擊、每
一次火燙。 
  他的受傷的陰莖處於他腫脹的睪丸上。它被捆綁、拷打、夾緊如
此多次,以至於它看上去已經不再是個光滑的圓柱體,而腫脹得奇形
怪狀,彷彿隨時會裂開。僅僅幾天前,他們將他的長包皮剪開,這樣 
現在他的包皮就像劉海一樣覆蓋著他的龜頭。他們每割一塊包皮,就 
用烙鐵一樣的小電具灼燒傷口邊緣。他在他們切割、灼燒他的包皮的 
時候不斷地昏迷過去。但是他們很有耐心在下一次損傷前,使他甦醒 
過來。他們從不允許他對他們帶來的疼痛失去知覺。
  他巨大的發紫的龜頭頂部鮮紅並出了水泡。水泡上的薄皮還殘留 
著幾個小時前燙烙的香煙的灰燼。熾熱的煙灰緊貼著男性軀體上神經 
最多的組織。他向他們叫喊,他厲聲嚎叫。他們給了他回報,他們嘲 
弄他,將點燃的香煙一次次地靠近他脆弱的龜頭,在熱力留下印記後 
撤開,快速地碰一下龜頭,然後縮回。他為他們做了精彩的表演。嚎 
叫、扭動,好像這一切對他都是全新的體驗,好像他從不知道什麼是 
恐懼和疼痛。最後,當他們將香煙放在他的龜頭上的時候,他發出他 
們從未使他發出過的大喊。隨後,他在他們的恩惠下昏了過去。他們 
沒有喚醒他。也許他們自己太疲憊了。他們讓他睡去。現在陽具位於
他大腿間的手術台上,煙灰覆蓋著他的龜頭,因灼燒他陰莖的頂部生
出水泡。他的咽喉因為嚎叫而疼痛。至少他知道他們會治療他的咽喉
,這是可預見的。他們將緩解他咽喉的疼痛,這樣他就可以再次喊叫 
了。 
  他的腹部還像他們剛帶他到這裡一樣肌肉飽滿。不斷的鍛煉保持
了他如此飽滿的腹肌。人們也許會認為經過數周,實際上是數個月被 
捆縛在手術台上,他腹肌的紋理應該會鬆散。但他的肌肉,特別是腹 
肌,經受了大量的鍛煉。扭動是鍛煉,他大量地扭動。儘管他沒有刻 
意如此,每當他們開始在他的生殖器上操作,他的腹肌開始收縮,不 
斷地牽引,試圖升高他的陰部以保護他的胯部。超凡的鍛煉使他腹部 
保持得有型,但對保護他的生殖器全然無用。
  他的胸部曾經覆蓋著濃密的毛髮,但現在只剩下了些黑色的短茬 
。他們時常用剪刀將他全身的毛髮修剪成直立的短茬。他的腿部、陰 
部、胸部、鬍鬚和頭部至少每週都修剪一次。傷口、疤痕、傷痕、瘀 
痕、腫脹等等使得使用刮刀十分危險,但是他們不想使他們操作的這
些痕跡消失在濃密的毛髮裡:因此,他們使用剪刀。 
  他的乳頭挺起,像一座粉紅色的山峰矗立在短髮組成的森林上。
僅在幾天前,它們還結著厚疤,很難看。但是現在乳頭的皮膚看上去 
很新。確實是這樣。反覆地用各種乳頭夾子夾、用鉗子夾、用針扎、
用香煙燙等等,在他乳頭上留下如此厚的疤痕,使他難以感覺到疼痛 
。但他們是專家,他們花了兩天的時間用特殊的藥液和擦板小心地剝
去厚皮層。現在他的乳頭挺立著,看起來幾乎是全新的,而且,十分
重要的是:很敏感! 
  他的胸肌像他的大腿一樣,在他乳頭和鎖骨間的腫脹的肌肉上布 
滿了五顏六色的傷痕。他舉起的雙臂的腋窩沒有擦傷,但是它們變黑 
了。僅在昨天,他們用蠟燭燒掉他的腋毛,同時也燎焦了皮膚。
  他的雙臂、雙手和面部在數月的折磨中沒有留下明顯的痕跡。
個指頭過大角度地展開,這是那天他們將其折斷,使骨頭粉碎的結果 
,因為他們只須小的操作就可以得到巨大的喊聲。不過他的手除了被 
雪茄燙手掌外,事實上沒有被動過。他的面部沒有直接拷問的痕跡, 
但是他的雙眼因持續的疼痛而充血,他的雙唇因為在巨痛中持續的撕 
咬而成為血淋淋的碎片。
  腳步聲接近,門被推開。鉸鏈似乎應該是吱吱嘎嘎的,但卻沒有 
這樣的聲音。這門使用得太頻繁了,並且像這房裡其他固定的器具一 
樣,經常得到仔細的維護。鉸鏈在這裡不會發出吱吱嘎嘎的響聲,這 
裡僅有的聲音是人的尖叫。 
  這次有點不同。有太多的腳步聲。他弓身抬頭,看見他們拖著一
個年輕的壯漢站在牆邊,將他四肢分開鎖在石頭上。然後,刀光一閃 
,這新受害者的衣服化為碎片,火把搖曳的光芒映射著他汗淋淋的軀 
體。 
  恐懼和安慰混合著折磨著他的身體。他知道這點。他凝視著四肢 
分開在牆上的英俊青年的極度恐懼的雙眼,他回憶起他自己在這情形 
下的日子。當他們第一次帶他到這裡,鎖住他並且割碎他的衣服的時 
候,另有一個人佔據著這個手術台。那個人看上去一定很像他今天一 
樣。 
  那是個恐怖、可怕到極點的夜晚,最後,他赤裸著四肢分開鎖在
石牆上,憐憫地看著那受盡酷刑的人展開在面前的手術台上。他已記 
不清他的前輩外貌如何了,他只記得那人臉上露出惋惜和寬慰的目光 
。那時他不明白那種奇怪的情感表達,而今,站在另一個角度,他明 
白了。他徹底瞭解了他的前輩所感受到的情緒。 
  時隔很久,他仍記得那天他們將他捆在牆上,將他剝光。順便說 
一下,這是個溫柔的回憶。他嚇得拉不出屎來,真的是拉不出屎來。
他小便失禁,隨後,在經歷了許多其他的事後,他大便也失禁了。他 
的大便因恐懼順著他的雙腿流下來,這使他感到極其羞恥。現在,他 
知道那夜他感受到的恐懼實在是太渺小了。甚至當他看到被捆在面前 
的手術台上的那個受刑人時,他還沒有領悟到。當他們不斷地鞭笞他 
,鞭撻他的嬌嫩的生殖器,鞭打他分開的軀體,他感到疼痛時,他還 
沒有真的理解。當他們從火盆裡拿起熾熱的烙鐵,在那被捆縛在手術 
台上的人的胸前燙出花朵和籐蘿的圖案,燒灼那赤裸的軀體時,灼燒 
皮肉的臭氣、痛苦的叫喊使他感到恐懼,但他還是沒有領會。 
  他已記不清日子,但一定過了幾個星期。有時他們把他捆在長椅 
上讓他睡覺。而他清醒的大部分時間是站立著,四肢分開鎖在石牆上 
。他們常鞭打他,或者用拳頭在他的肛門裡搗動。他們夾住他的乳頭 
,在他的睪丸上掛上重物。他們使他叫喊而不理會他的懇求和詛咒。
  在他忍受著身體上的傷痛時候,他明白比起捆在手術台上的那個 
人所遭受的令人恐懼的傷害,他們對他的傷害簡直不算什麼。第一天 
的灼燒一直持續,直到那人身上沒有一處沒有被烙鐵烙過。他們一個 
一個地將他手指上的每一個骨頭折斷,讓他在每一個折斷間甦醒。
  當皮膚全被烙過後,他們開始將那人的皮膚割成細條,從他的身 
體上剝下來,露出胸部和大腿的鮮肉。他們割掉他陰莖上的皮膚和陰 
囊,留下腫脹的陰莖和睪丸連在身上。不到最後,他們不會切斷神經 
聯絡,每一絲痛苦都要被體察到。他們不斷將鋼釬插入他的龜頭和他
的睪丸,然後用噴燈加熱鋼釬,從裡向外地烘烤生殖器。在那人或者 
更確切地說是那堆曾經是人的會叫的活肉的最後一夜,他們用有彈性
的鋼棒打斷了他的腿骨和臂骨,然後一根一根地打斷了他的每一根肋 
骨。碎裂的肋骨刺進他的肺部,令他喘息。他的歎息彷彿是感受到了 
解脫,他那粗糙咬裂了的嘴唇彷彿在微笑。 
  被分開鎖在牆上的他,從朦朧的痛苦中看到了那手術台上的人被
毀滅的全過程。他們將夾子夾住他的睪丸,把他的睪丸壓得快要破裂
了。他昏過去兩次,每次他們都在繼續折磨他的睪丸前耐心地使他蘇 
醒。最後他們放開他,把那手術台上的人放下。他肛門處的疼痛實在 
太厲害了,但他仍入迷地看著,還沒有真正明白。
  當他們推走手術台,他開始胡思亂想,但是他們中的一個返回, 
卸下了他睪丸上的夾子,於是除了他自己的疼痛,他忘掉了一切。隨 
後,他們推回那個空的乾淨的手術台。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它是空的。 
它明亮,閃爍著不祥的光澤。 
  他們將他從牆上放下,但沒有帶他到他的床上。取而代之,他們 
帶他到手術台邊。當他們將他捆在它上面時,他突然省悟了,比任何 
時候都清楚了。於是他又開始嚎叫,他大聲地嚎叫,比他在受鞭打和 
睪丸受折磨或其他什麼時候的聲音都大。他山洪爆發一樣地嚎叫。他
明白了。
  他們對他的嚎叫嘲笑起來,但是他們是仁慈的,他們將他受過刑 
的睪丸捆到陰囊下部,然後反覆地拷打它們直到他昏了過去。他們沒 
有弄醒他。他們讓他休息,直面他的命運。
  現在,在被縛在手術台上幾個月後,他看見了這個英俊的人四肢 
分開鎖在牆上,在他們用鞭子在他身上做記號時扭動。他憐惜這可憐 
人。而喜悅的淚水從他眼角流下,現在他知道一切快要結束了。雖然 
最壞的時刻還沒有到來,但在經歷地獄般的數月後,剩下的幾個星期 
是容易渡過的。 
  紅熱的烙鐵灼燒著他胸部的嫩肉。痛苦降臨,他再次為他們嚎叫 
。當熱烙鐵在距他生殖器幾毫米的大腿上灼燒時,他再次嚎叫。他的
嚎叫因在痛苦中混合了笑聲而發出奇怪的音調。這是愉快的笑聲。這 
一切快要結束了。很快他就要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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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不錯期待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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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太恐怖了 太獵奇
Reply
#4
現實
實在是太痛苦了! 
Reply
#5
Thx for share
Reply
#6
i dont like this. so sm
Reply
#7
太血腥 拒絕
Reply
#8
日日運動身體好
Reply
#9
哇塞!好刺激
Reply
#10
現實
實在是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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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d - Gay Dating [ジャック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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